热气流_热气流的组诗

访客 诗词范文 2025-03-17 07:36:59

关于热气流的组诗

怀疑论

其实,我可以站在酒杯里为你歌唱

不管声音是否割破了黎明,抑或是傍晚

我可以玩游戏,在一滴菜汁里思想,假装愤怒

规则是毒蛇,是水蛭,是阳光下崩裂的深渊

吞噬我的死,在死里面埋葬积木,那里像天堂

在烟卷里行走,行走的想法太冲动了

方向已经辨别不出真善美,甚至自己读过《三字经》

烟圈在腐蚀,在糜烂,然后是舌头,木鱼和念珠

在一块死肉里跌倒后狂笑,吐血后进入冬眠

这样的气味包围了我,怀疑演变成怀疑,和悖逆

这些年,真的想到了死,但不止一次

让我觉察到了故乡庄稼和洼地的分量

硬币,爱你的两面

茶几的脸阴沉,似乎还有响动。

摸着一把古琴,摸着心跳,哈利路亚!我还活着。

这是庆幸还是悲伤,如果你能告诉我第三种表情。

曾经爱过钱的重,似利剑掩住锋芒,在心里默数。

而如今的轻,不是蝉翼,薄暮,一口吞不下的酒

是米兰?昆德拉别处之生活,执著的口袋和套子

并不意外,会有人在站立的硬币上行走

它的一面在草原上奔驰,另一面被铜臭吸干了水分

谁会在月光里反射镜子,并相信光滑里只是

看到人类的脸?

念 经

动或不动,我想到了指甲里的石头。

帕子洁白,擦拭着寺院后面的流水。

清了,亮了,见底了。却也暗了,脏了,丢弃了。

佛珠在动,头重脚轻,像摩天轮。

风吹过麦场,有一道齿痕隐隐作痛。

骨灰在青莲上绽放,万道霞光温暖着井上的夜空。

双脚的距离似乎没有东西远,但分明支撑了

岩石坠落下来的可能。这峭崖不是陈胜吴广起义

也不是大泽乡淤积的雨水。是河水浸泡后泛着的白。

影子在玫瑰里吹响针树林的唢呐,我们应该见到

摩罗一身素衣,坐在佛祖的蒲团上翻转经书。

森林,高地和荒凉

赞美黑夜,它的手和母亲的一样粗糙

在一间老去的屋子里会摸到一种锐利

泡沫的意识庞大,盖过多年的积云

马厩里的灯盏地址不详,并没记录在案

却和菜园里的森林,高地,一道

荒诞的升起,超越了一本书的厚度

以及我仰望的目光。孤高而清冷

如果可能,希望在远处地窖里穿行而过的筏子

会告诉我,关于未定义的一些秘密

让我回忆一下参孙

今夜,有个女人哽咽,抽烟并喝酒

拎着脐带在大街上奔走,夜被熏成了红色

她的气力如丝,薄而轻,曾经杀死了一包进口棉花

在拔枪的瞬间,我想起了大力拉――外国老女人

扼杀高贵和黄金,放自己于祭盆

教师读书分享讲稿

温暖参孙去抓起神柱痛击滴血的桅杆

一只蝴蝶逃离白昼,在她的乳头上栖息

热气腾腾的诗句

装成基督徒的模样在教堂里走动,跪倒并膜拜

而后清凉的钟声就成为了西方第一个植物人

我要看见带有温暖的`白色吊灯

我仍生存在很久以前离去的乡音里

我仍绽放在一朵濒临灭亡的植物里

我仍是站在棺木上,浩荡地进进出出

我是夏日树荫中的回声,朝着埃及的古老飞去

床底下的蛐蛐纺着带有水温的毛线

客厅里的豆浆机站在阳光下打着喷嚏

我被戴上了一个帽子,在钉子之上穿出了剑

整个世界都会趴在木屐上思索,墙里和屋外

“脱下布料真的比穿上裤子难很多”,时间说。

看来,吊一盏白色的灯来温暖是有必要的

音调与喉咙

够吗,用几十种以上的姿势来歌唱?

当黄昏降落,暮色升起

连孤寂都合拢了腿,盘坐在旅途

还是选择其他的船只,进入另一道港口

一枚草叶突然撞击着隔壁,和邻居的午睡

却割伤了面壁思过的人。在喉咙里凿个洞

开辟一个集中营,吊起所有的伤口以及囚犯

海水是文静的,却是包不住躁动的盐进入生活

给墙角的白玉兰一点暗示

该以蛙鸣的形式抵达带有潮气的天空

如果世界以错误的音调吻我

那么我将划坏喉咙回报以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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